“下什么啊,我现在一提面条就窝火!你等课都上完的我有心情了在给你做!”
我没好气儿的应着,喝了口水才想起个大事儿,“你身上这伤擦药没。”
温远一听这个就自己紧了紧衣服,“没,不用。”
“得擦,散瘀!你家有药酒没!”
“我不用擦,一点都不疼!”
我看他这装腔作势的样也懒得问,起身就去他们家客厅找医药箱,记得温姐和我提过一嘴的,怕的就是温远在家磕了碰了。
打开边柜,弯腰刚找到医药箱就听着洗手间发出了哗哗水声,眼睛随即看去,他哥不是走了没给关水龙头吧!
抬脚上前,站在门外我居然听到了口哨的声音,拧眉敲了敲门,里面的水声当即就是一停,“进来!”
有人?
我愣了一下,刚要叫温远就看着眼前的门忽的大开,一具冒着热气儿的男性果体当即入眼,对着我头还低着,手指不停的湿润的发丝间拨弄,“臭小子,你家这洗发膏还有新的没?我记得你妈上次不是说有好几罐没开封的海鸥么,放哪了。”
“我不知道。”
我静静的回了四个字,扭头就喊了一嗓子,“温远!有人问你家洗发膏还有没有了!要海……”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