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声音还是阳兮兮的，他完全无法认出眼前这人是谁。

好一个中年大妈的样子，简直跟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如出一辙。

“噗！”舒闫忍不住开玩笑，“兮兮你把自己弄得妈都认不得的样子，是要干嘛？”

“连你都认不出来，证明我这个妆画的还算成功。”

她不能任由网上的事情蔓延，绝不能让继温柔毁了舒闫和季遇疏。

舒闫拉起她的手，一脸认真，“兮兮你可不能去干傻事啊。”

阳兮兮一下挣开他，“想啥呢？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脆弱？”

“当然不是，那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有责任保护你。”

“你没化妆，出去不方便，很容易暴露，好了，我很快会回来，不用担心。”

“那你小心点。”

“嗯。”

舒闫眼巴巴地看着阳兮兮离开了。

来到小区门口，果然一大堆记者围在那里，还有一大波网友，手里拿着各种鸡蛋西红柿，多半是为了她准备的。

阳兮兮勾了勾唇，挺了挺脊背，顺利穿过了人群。

她打了车，直奔师姐的住所。

那是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继温柔在书里也是个当红流量小花，这别墅还是她的追求者送她的。

阳兮兮带了录音笔，按了开关，扔到了裤兜里，接着按响了门铃。

这录音笔，本来计划是用到小师弟季遇疏那里，现在拿出来用也正好。

很快就有个女佣跑过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