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应该搞清楚,徐缓并没有作弊。”这时候叶项天也推着眼镜走了出来,他冷冷看了眼蓄意挑拨的那几人,又给了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班人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道:“张口我们抱袁飞白大腿,闭口我们包庇作弊者,这就是你们二班人的教养吗?”

如果说袁飞白是直白的骂人,那么叶项天就是不动声色的捅刀子。

“行了,要不我们打个赌吧。”二班班长走出来,看了眼叶项天和袁飞白,接着又扫了眼徐缓:“下个星期不就是校运会了吗?要不然我们比一下到时候哪个班拿的名次高。”

叶项天眼中闪过一抹光:“哦?那赌注是什么?”

二班班长眼睛转了转:“输的班级全班人剃寸头!”

“啊??”

“那我才不要赌!”

顿时不少女生都叫了出来。

“怎么,输不起吗?”一班班长微笑着挑衅道。

虽然知道这是对方的激将法,但还真就有不少男生吃这一套,纷纷叫嚣着要让二班的崽种们尝尝厉害。

徐缓心头一跳,这个情节……在原文里是有的。

不过那时候因为袁飞白受伤在家,二班又规定一个人最多参加一个项目,所以一班陷入了一番苦战才获得了胜利,然后在第二天收获了无数个留着寸头黑着脸的二班男生。

嗯,徐缓丝毫不怀疑现在这个赌约也会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