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崖想说什么,却被慕寒拉住衣袖拦住了。
只听徐老爷道:“若是放在寻常人家,从两个孩子之中找到失败的那一个,是很难的,但是偏偏,我们家两个孩子之间的区别非常明显。”
他顿了顿,开口道:“你们应当也发现了吧。”
“‘那东西’,有问题。”他神色诡秘。
月秋崖有些讽刺地看他:“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
徐老爷有些着急:“你们没有发现,听鹤有问题吗?”
徐坐霞霍然抬眼,看着陌生的父亲。
他不可置信,怎么能,怎么能将哥哥叫做‘那东西’?
而徐夫人,至今一言不发。
徐老爷平静下来,道:“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寻找两全之法,我们也不想杀死自己的孩子啊。”
一瞬间,他眼中泪水落了下来:“你看,这屏风,我自长安大价钱买来,就是为了镇压听鹤。”
“谁知道,这里头又牵扯出来这些事。”
月秋崖难得辨别他话语的真假:“所以现在,你打算将你的儿子杀死吗?”
徐老爷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懦道:“我们也是无奈之举,走投无路。”
见月秋崖和慕寒沉默,徐老爷连忙道:“放心,看月大家和慕公子的身手,一定能摆平这件事。”
他带着点笑意暗示道:“若是需要钱财,我们也不缺……”
徐坐霞终于忍无可忍,站出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哥哥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你们要杀他?”
“按照你的说法,一切的罪魁祸首分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