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事情干,桑荔浑身又有了力气,也不怕冷了,欢喜的提溜起兔子就要去后厨准备。

曲清眠起身拿过她手里的兔子,“我来。”

桑荔看着率先走向后厨的少年,按捺不住笑意轻快跟上去。

只要小眠在家里,每次她做饭食,他都会随着一道帮忙。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两个人一起做饭,不愿处理的血腥小眠来,不愿洗的碗盘小眠来,太过烫手不敢碰的还是小眠来。

很多时候根本无需她说,甚至她都没想到要叫他做的,小眠都能妥帖做好,细致入微到叫她远远自愧不如。

桑荔也很乐意他去做这些,每次总是心情愉悦,忍不住笑意的想,小眠可真好。

经受家罚,被抽到皮开肉绽的江慕羽跪在祠堂。

父亲江元手里还握着带血的鞭子,怒目而视,“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一旁急到忙去拉拽的江母心疼到眼眶湿润,“你把鞭子放下来,人好不容易才回来,咱们好好说不行吗?”

“还跟他说什么!”江元气到唾沫横飞,“都不是你给惯的,余安,将夫人请出去!”

“干什么,好你个江元,现在都敢让你的人赶我走了是不是?”江母扭身拿过一旁案桌上的瓷盏,哐一下敲碎了拿碎片指向自己的脖颈,“你敢再动羽儿一下试试,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江元气到手抖,眼看争执将起,跪在地上的江慕羽骤然俯身将头磕到地上。

“孩儿自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不该违背,但孩儿已有了心属之人,这门亲事,必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