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听爹去青山派对战霍布昌那段!”
“明天讲,天不早了,今天都得睡觉了。星台,要不要喝碗止痛散。”
木娆娆愁,岑小二天天听他大姨吹,哪里是她和岑空里应外合灭的青山派霍布昌哦!怎么办,编故事吧,争取把这段给圆上。
岑小二的腿上涂满了药油,痛感已经消失,就是有点胀、麻。
“不喝,不痛。”他爹都能忍住练功时的蚀骨剧痛,他这点肿胀算什么。
木娆娆:……跟他爹一样,倔!有病有痛,纯靠扛。
她也不劝岑小二,吩咐照顾他的教徒,晚上睡觉前煮一碗止痛散,给他放床头。
把明月送回房,木娆娆才慢慢的往回走。
刚踏进内院门,就看到了庭院中一团柔柔的烛光。岑空仰坐在门前的摇椅上,摇椅上方是那把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简陋遮阳棚。
岑空怀中抱着早已熟睡的岑小四。
小四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四个崽之中断奶断的最利索,又听话,又乖巧,能吃能睡不闹人。
听到脚步声,岑空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木娆娆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喝茶喝了这么多年,她都能把青尖儿当水喝了。
“讲的我都困了。”咕咚一杯茶进肚,木娆娆看了眼小四,小声对岑空说:“你送小四进屋吧,风有点凉了。”
岑教主把怀里的小肉球送回屋,发现教主夫人并没有跟进来。
出去一看,木娆娆坐进他的摇椅,闭着眼睛吹夜风,任谁看了都得说,这表情太像岑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