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相视几秒,岑空走进屋,舀了碗排骨汤,给吧唧倒在了盆里。
“不许叫。”岑空伸出手指,指了指吧唧。
吧唧哪里还有时间顾着叫,唏哩呼噜开始吃。
回到屋里,椅子上还躺着个木娆娆。
岑空看了她一眼,往里屋走,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
眼睛在木娆娆给他铺好的被褥,和炕头准备好的水碗上扫过。岑空进屋拿出被子,回到厅内。
但怎么给木娆娆盖,又是一个问题。
被子很大,若给她盖身上,肯定会垂到地上。
岑空沉吟再三,把被子先堆在椅子里,决定把木娆娆移到桌子上。他先伸手去提她的双臂,木娆娆睡眠丝毫不受影响,脑袋顺势往前倒,靠在了岑空的小腹上。
岑教主平摊的小腹肌肉匀称,睡感并不是很好,木娆娆习惯性的,像蹭被子一样,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
岑空:“……”
从来没有人,敢和岑空如此亲密。
真。童子鸡的岑教主理所当然的,没和任何人,发生过这样的肢体接触。
他下意识就想把她甩出去,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只是僵着身体把她放回了椅子里。
他忘了,这女人睡着了也不老实。
岑空想了会,决定把她驮到桌子上。结果,刚把木娆娆驮在背上,木娆娆的脑袋就随着他的力道滑到了他的耳侧,并吧唧了几下嘴。
耳廓忽然传来的热气让岑教主再一次定住了动作……又原封不动的把木娆娆放回了椅子里。
岑空面无表情的看着椅子里熟睡的女人。
越看越生气,他在这里忙来忙去,这个女人倒好,睡得像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