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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美人面前摔了个狗吃屎,卜相藿的心情非常恶劣,但又不能迁怒于小美人,于是摔得头破血流的卜相藿恶狠狠的冲前方站着的岑空吼道:“这么重的东西,你让一个姑娘提?你是不……”后半句的“是不是没种”卡在了喉咙,卜相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他看到岑空帽檐下的那双眼睛,从下往上,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双没有感情的双眼,用看死人的目光盯着他。

一瞬间,卜相藿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失去了言语,在岑空的视线下止不住轻颤。

岑空轻轻的笑了,看似随意的道:“谁让你碰包袱了。”

他的声线不高不低,清冷冷的,被他视线震慑住的卜相藿,感觉仿佛有一条粘湿的手在他的喉头来回游移。

“我、我……”他知道,他这次是碰到硬茬子了。

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太明白了。

原以为是个胆怂的异乡人,没想到是个他不能惹的茬儿。

卜相藿的马仔和木娆娆都看不到岑空的表情,只能看到就要吓的尿裤子的卜相藿,抖如筛糠的坐在原地。

马仔们上前道:“大哥,大哥,没事吧?”

木娆娆看了下周边,岑空给他们带的路,并不是去大街上的路,而是顺着街角往里走,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她知道,大佬这是准备收拾这几个人了。

岑空绝不是能跟你和平讲道理的主儿。

她现在的心情其实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紧张,因为她可以预料到,在场的这几个人,都不可能好好的走出这个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