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上来,木娆娆先撕下鸡腿,放到了岑空的碟子里。岑空默默无言的看了一会儿徒手撕鸡的木娆娆,终是无法像她那样动手去抓油乎乎的鸡肉,用筷子磕磕绊绊的啃。
一向高贵的岑教主很少有这么笨拙的时刻,木娆娆啃着鸡翅膀,抿嘴笑了。
她啃完了鸡翅膀,岑教主半个鸡腿都没吃完。
木娆娆嗦了嗦沾满油的手指,拿过岑空碟子里剩余的鸡肉,将它们撕成了一条一条,方便岑空食用。
“我给您撕碎,您等会。”
质朴的市肆里,挺直腰板,微颔首的岑空非常的显眼。
店里刚过中午高峰期,老板擦着桌子,观察两人一会,好奇的跟木娆娆搭话:“从哪儿来啊?”
木娆娆也没来过几次,老板对她没什么印象。
“打西边来。”木娆娆笑着答道,手里撕鸡的动作不停,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继续撕。
“来探亲戚?”
木娆娆摇头:“就是路过。”
老板视线在两人身上一晃,岑空背对着他,所以看不清岑空的相貌。
“这是你相公?”男女两人结伴出行,不是主仆就是夫妻。
若说两人是主仆又不太像,仆人的话在主人用膳的时候通常是站在一边服侍的,哪能自己啃一半,再用油油的手去给对方撕鸡。
……老板,您真敢想,这朵霸王花,她可不敢摘。
出门在外,没有必要解释太多,木娆娆笑笑没说话。
岑空闻言轻挑眉,之前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木娆娆的手指上。
这女人刚才用嘴裹完手指,直接就帮他撕鸡。也就是说,鸡肉上必然沾上了她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