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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这孩子性子真是太顽劣了!

第二天一早,木娆娆就起来烧水洗头发,洗完头发做早饭,煮了一锅粥,煎了鸡蛋饼,菜园里摘了两根黄瓜,拌了个凉菜。

盛好粥,身后的房门缓缓被打开。

岑空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苍白,白到皮肤下的血管都可见的程度。

这是做噩梦了?

岑空的灭圣心法还停留在第九重未满的阶段。

凌晨刚过,灭圣心法霸道的疼痛就从筋脉连接处迸发而出,岑空向来浅眠,一下子就被痛醒了。

即使他什么都不记得,也太熟悉这种疼痛了。

扒皮抽筋,仿佛有一柄小刀在凌迟他,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切入皮肤,接着毫不留情的剜出一块肉。

从他的脸上、侧腰、大腿上,一块块的肉被慢慢的削掉。

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的疼痛折磨的他目眦欲裂,咬紧牙齿,牙龈也传来细密的疼痛,仿佛有一排排的刀片,在他的牙龈上搅动。

太阳穴凸凸的鼓胀,想要杀人的嗜血欲望被无限放大。

他想……他想掰碎人的头骨,撕扯他们身上的皮肉,让所有人感受到与他同样的疼痛。

在极致的痛楚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怪异气味传进了鼻端。

岑空伸出手,用力一拽。

不堪他一扯的布包被撕碎,菖蒲、茴香、八角,撒了他一脸。

浓郁的调料香气扑面而来,充血的眼球缓缓恢复了转动,岑空眨眨眼,飘零的意识缓缓回归。

运功压下四处乱窜的真气,岑空用力吐出一口浊气。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眼满床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