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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这诗怎么看怎么奇怪,尤其最后两句,简直就像……诀别?

梁砚文不是很懂这些太过隐晦内涵的话,“属下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不若殿下去问问?”

严曦挑眉,“问什么问?都这么久了,他没有任何消息!既然要离居,那便离居吧!”

梁砚文扶额,“万一真是大臣们从中作梗,殿下不就冤枉他了吗?”

严曦细细一想,也有可能,蔺容宸毕竟是皇帝,若百官以罢朝来威胁,他只有妥协的份。

“兄长有什么建议?”

梁砚文想了想,道:“办法倒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殿下愿不愿舍了名声。”

这么严重?严曦狐疑,“说来听听?”

梁砚文低声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严曦涨红了脸,“非要这样?”

梁砚文颔首,“……属下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严曦艰难道:“你……容我想想。”

一夜无眠。

第二日天尚未亮,严曦就去了梁砚文的房里,冲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或可一试。”

梁砚文起床坐了半晌,想起严曦这话的意思,“那属下这就去准备!”

没过几日,云楚的早朝炸了锅。

御使大夫甲:“皇上,京城百姓都在传……”至于传什么,他实在说不出口。

“传什么?”蔺容宸一脸好奇,显然对外面的蜚语流言一无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