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曦惊出一身冷汗, 连喝几杯冷茶压了压惊。为何近来总是无缘无故地梦到黄婉和那个孩子?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他脑中渐渐成型。严曦觉得太过荒唐,生生压了下去。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他每晚都会梦到同样的场景。
梁砚文见他这段时间总是黑着眼眶, 无精打采的, 极不放心。“殿下最近可有心事?”
严曦又是摇头, 又是叹气,“要说没有也没有, 要说有, 也算有……”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 梁砚文听不明白了, “殿下何出此言?”
严曦揉揉额角,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梦到一个孩子,还在哭……”
梦到孩子?这……是何意?难不成暗示殿下该娶亲了?
梁砚文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无甚了解,便道:“属下去寻个高人,给殿下解解梦?”
严曦病急乱投医,点头道:“此事莫要张扬。”
梁砚文办事效率极快, 两天后就领了个举着“天下第一神算”幡子的江湖术士进府里。
严曦看看眼前这个一身白衣,虽有谪仙之相, 却太过年轻的高人和他手中的拿着的白布幡子, 深感绝望, 以眼神询问梁砚文,“这就是你说的高人?说好的莫要张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