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何地?”叶闻流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你是说我那个?十几年都不曾见过,没有半分亲情的叔父,还有那个?自小对我不管不问,长大后将我无情扔上?无垢天受罪的父王?”他一?直笑,直到?眼底腾出一?片水雾,“他们?与我何干呐?”
“不过说来,我倒是要感谢一?下我那狠心的父王。若不是他将我扔到?无垢天,我和邪祖还想不出这么?好的计划。”
总觉得哪里不对:“你不是灵湖之人。”
“这话从何说起啊?”叶闻流任由乙莫年将自己禁锢在怀中,不再试图挣脱,“我本?就是灵湖的人,以前安分待在岁王府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不然?为什么?我几次三番在灵湖涉险都能全身而退?”
乙莫年面色苍白:“上?回在灵湖,你受了重?伤,险些丧命。”
“呵呵……你也说了,是险些丧命,不是还捡回一?条命么??”叶闻流邪气冲他笑笑,“我若不以身犯险,你如何信我如斯?”
“可是……”
“况且就是受了重?伤,不是还有你这个?师尊救我么??”
乙莫年薄唇死死抿着?。
“你以为这些邪祖都没有算进去么??他只需将我伤成重?伤,然?后在我重?伤之际引你现身,你便?不会对我生疑。非但不会生疑,还会对我深信不疑。”
乙莫年还想问,叶闻流这话却是再也找不出任何纰漏。
沉默半晌,乙莫年缓缓将人松开,那人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指尖,留下一?片凄凉:“饶是如此,我仍盼你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