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叶闻流咧着嘴回头:“那个,师尊,听丘师兄讲我身上的衣裳是师尊帮我换的,那我们这样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您说是不是?”
冰冷的目光隔着空气投射过来,扎得人难受。乙莫年薄唇微启,没什么温度:“禅坐十日。”
叶闻流:“!!!……”
回了无垢天,叶闻流卧床几日,待到伤势好全后,他乖乖坐在寒池边上禅坐了十几日。
一个喷嚏从沐春殿偏殿传出来,动静不小。
丘浅寒端着热腾腾的清粥推门而入,叶闻流半卧在榻上擦鼻涕:“叶师弟,听闻你禅坐受了寒,我给你带了些热粥过来,你快喝了驱驱寒。”
叶闻流感激坐了起来,声音瓮声瓮气的:“丘师兄,还是你待我好。”
丘浅寒把粥递过去:“叶师弟,也不是我说你。岁华尊他老人家一向教徒严厉,你这时不时就爱口不择言的毛病还真得改改。”
“我知道,这事儿都怪我,丘师兄你就别说我了。”叶闻流接过粥喝了勺,“对了,丘师兄,一直没得空问你那晚在灵湖发生的事情。”
丘浅寒在塌边坐下,提起灵湖的事憨厚老实的脸上尽是崇拜:“那晚你晕过去之后,咱们岁华尊直接把那伤你之人给打进了灵湖,别提有多霸气了!而且,岁华尊还说咱们无垢天的人不是他们能伤的。”他越讲越激动,老实巴交的笑也越扬越大,“叶师弟,岁华尊不愧是咱们仙门中的翘楚,无垢天的信仰,简直了!!”
叶闻流笑得合不拢嘴,他伸手搭上丘浅寒的肩膀:“哎,丘师兄,你说师尊他怎么这么稀罕我,在意我呢?为了我都把那丑八怪打趴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