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心情极好地收了法术,倚着树干沉沉睡去。
清晨的太阳升上来,叶闻流扒拉开眼皮上的树叶,不留意蹭到了肿胀的面皮,哀嚎一声:“风烈,你这疯子!和那姚不为一个德行,仗修为欺人!”
“叶师弟,是你自己法术不行,品行又差,作为你的师兄我好心规劝你一句,快些下山去才是正道。”
“我呸!”叶闻流扶着腰站起来,抬头对着树上的风烈啐了口,“风烈,你等着,小爷我不整死你?!”
风烈暴躁的眉毛竖起来,未过须臾又平躺下去:“哼!你不会以为岁华尊没有识破你的诡计吧?”
乙莫年无缘无故将他抓来同风烈作伴,叶闻流心中早已有了疑问,莫不是乙莫年他察觉出了什么。
“诡计?我无依无靠,心地善良,能有什么诡计?”叶闻流佯装无辜,“倒是你,一副尖酸刻薄相,一看就是个脑袋肚子里全是阴谋诡计的小人。”
说风烈尖酸刻薄相,这句话不属实,叶闻流自己心里清楚。风烈的长相在众同门里也算是上等的,脾气虽暴但品行应该会差。可谁让他惹到了自己?招惹了他叶闻流他可不会忍气吞声,即使招式上赢不了,嘴上也得赚回来。
这一次,风烈这个暴脾气竟意外没被点着:“中了醉心咒的人,会按照下咒之人心底潜行的意愿行事,想必这个你再清楚不过。”
叶闻流扬眉,无视风烈的强烈暗示:“我从未听过什么醉心咒。”
“你第一次在奇山寺遇到岁华尊时心中就起了妄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风烈凌厉的眉毛高高扬着,嘴角的弧度无端生出几分笃定。
“风烈,你脑子有病吧,分明是你进了沐春殿惊扰了岁华尊,如今你变脸变得倒是快,将这脏水往我身上泼?!”
风烈蓦地笑了几声,叶闻流心虚别开头去:“叶闻流,岁华尊不抓别人偏就抓了你来敛心林,你觉得是何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