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日过去,叶闻流就在山门口瘫了整整两日。脖子上的芝麻饼去了大半,水袋里的水却是半滴也没喝到。
没办法,他双手被绑着实在是弄不开那拧得结实的水袋盖子。
叶闻流身为渌州世子何曾受过这种罪?他仰头,哀嚎出声:“苍天呐!”
直到第三日半夜,终于有人从无垢天经过。
那人看着年近不惑的模样,方方正正的脸,方方正正的头,面皮黝黑,嘴里哼着小曲儿手里还拎了个酒葫芦。
终于等到了人,叶闻流扯着嗓子费力喊了声“救命”。脚步声在他耳边停下,是个粗哑的男子声音:“哎?这里怎的有个人?”
叶闻流心中欢喜,身边的男子迷迷糊糊摇了摇头:“哎,定是我醉酒看错了,这大晚上的怎会有人没事躺在山门出?对,定是看错了,看错了。”
“没看错,没看错!”
叶闻流扯着嗓子喊,无奈那人压根没理人径自上山去了。
“小爷这么活生生一个人你瞧不见,是瞎么?!”叶闻流在心中嘶喊。
那声音分明没有喊出来,奇怪的是好像有股子凄惨的喊叫声在山峰间来回回荡,经久不歇。
又过了一日,叶闻流依旧在山底下晒太阳。大中午的太阳太烈烤得人难受,叶闻流瞅着头顶的太阳脑袋发晕,头皮发麻。
叶闻流饿得厉害却一口芝麻饼也吃不下,这几日他滴水未进眼下渴得厉害,嘴皮干得厉害裂开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