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轰!
子弹从林克耳畔飕飕划过,林克也应声撞开房门,连人带门重重地摔在地上。
唔……
林克呲牙咧嘴,这一下胳膊撞的有点疼。
好在耐力够高,可以忍受。
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胳膊,林克扫了一下屋子。
自己撞进来没有听到任何尖叫和声音,下意识地以为这间屋子是空房。
可是林克赫然发现在窗边坐着一人,正认真地拿着画板,借着月色低头素描。
这人全程都没有抬头,仿佛世界上只有画作才能吸引他的注意。
沧桑的胡渣,一身笔挺精致的黑色西装,即便夜里一个人不开灯素描,领带和胸针也一丝不苟,没有褶皱和变形。更为出众的是一头及下颚的长发,因为半低着头绘画的缘故,略微散乱的挡住侧脸,看起来有些不羁。
如果非要一个确切的形容,那么‘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就是林克所能给出最好的解释。
很难想象,这种破烂小旅馆内竟然住着这么一位考究的客人。
这场走廊内的枪战,打破了安静艺术家专心创作,让林克心生愧疚。
从口袋掏出几百块放在桌上,另外附上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
不过很快,林克的思绪就从眼前这位‘艺术家’身上抽离,因为他听到了寻宝鼠的警告声,楼梯口的打手们开始悄悄凑过来了。
林克说罢收起手枪,一记手刀将霰弹枪枪管劈开,装填了两发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