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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月扯扯唇角:“不是已经波及到了吗?”

项骆这才想起来:“死的人是你堂妹?”

李宝国跟死者姑娘的父亲是叔伯连桥(连襟),也就是他们娶的是一对堂姐妹。算下来死者跟李月月也是姐妹。

提及此处,李月月目光暗淡了些:“其实也没怎么见过,那个叔伯姐妹,其实也是从爷爷兄弟的儿子的那个叔伯,并不是亲的。算到我这一辈差不多快出五伏了,同姓的关系都远了,何况都各自成家不是一个姓的了。你说就这还能被姓钱的嚼舌根,说我爸给他们作伪证,他们怎么说得出口?”

要是亲兄弟走的不亲近,尚且跟陌生人差不多,何况关系还隔了这么远。

项骆道:“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层关系,那姓钱的深居简出能知道这些也是本事。”

李月月挑眉:“啥意思?难不成……”

项骆摆摆手:“应该不至于。可能是死者爹妈曾经在村里头说过这层关系。毕竟一个人发达的时候,什么犄角格拉里的亲戚都能站出来说说自己的关系。可能就是他们什么时候提了一嘴,就被有心人给记住了。”

李月月扯了扯唇角。这个倒是真有可能。

人都喜欢炫耀。没有人不享受在炫耀时候,别人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所以,自身有有点的人,炫耀自己,家里有过人之处的,炫耀家里。若是家里找不出什么能吹嘘的,那么沾一点关系的亲朋好友也能成为人在外撇开大嘴吹嘘的资本。

这是人之常情。

而且李宝国在村子里的关注度不比项骆小多少。他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消息全村人都能知道,这人际关系自然也是早早的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就是可怜那小姑娘了。再有就是他爹妈。听我爸说,他家里原本还有个小子,才十岁。去年感染病毒没了。就剩下小姑娘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这还没留住。原本儿女双全,这不到两年全没了。也不知道那两个王八羔子能不能都枪毙了。”李月月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