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钱书柔去说亲连院子门人家都没放进去,更不知道钱书柔在这个村子里的名声早就臭了大街了。
知道这事不靠谱以后,他们再去找钱书柔,想要将送出去的粮食要回来,也好说好商量的说会给钱书柔留下一部分,就当时辛苦费。
结果钱书柔非但一粒粮食都没还,反而跺着脚骂街,将他们一家当狗似的骂了半条街。吴家又不是本地人,不敢轻易起争执,这个便宜就让钱书柔给占了。
随后没过多久,钱书柔还觉得没占够便宜,又要做主把吴家好好的姑娘给一个四十来岁没结婚的老光棍。当然也是收了老光棍的粮食。
吴家哪里肯?可不肯是一方面,那老光棍被钱书柔巧舌如簧的说了一通,只以为吴家同意了,上门了好几次,吓得吴家人都不敢出门,尤其是吴家姑娘,之后半年都没怎么出来过。
虽说至此以后村里在没有人敢让钱书柔染指保媒拉纤儿这样的事情,可带给人的恶心是没办法褪色的。
钱书柔一死,这吴家也算是彻底翻身了。加上进入村子这一年来也彻底融入进来了,顺风踩一脚就更加轻松了。
至此,钱书柔死后的名声比死前更差。从前还怕得罪人被钱书柔这样不讲理的泼妇报复,人都死了自然没什么可惧怕的。
警方下来调查的时候,也更不客气了,不仅说的十分详细,其中还不乏添油加醋的。着实让所有人都出了一口恶气。
可见天下苦钱书柔久矣。
两天后,贾惠宣判,项骆跟祝炎开车去县里都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