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喝口茶,唇齿间茶香蔓延, 对项骆点点头:“咱们该找个时间把兔子弄出来了。”
项骆想一想,道:“来年咱们新厂开起来以后,等一切进入正轨,咱们完全可以外出一段时间, 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就行了。不仅仅是兔子,其实要带回来两头猪应该也能说过去。”
“太多的话会不会扎眼?”祝炎道。
项骆笑道:“就以咱们现在在村子里的影响力,明天就算拿出个火箭估计也没人觉得奇怪。”
自从项骆被咬以后还能好好活下来, 村里人甚至开始相信项骆就是天命之子, 老天爷都要维护的存在,凡夫俗子又岂会轻易与之为难?
所以项骆再有什么样的金手指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其实不见得非要自己得到。”祝炎道,“可以找靠谱的人去养,然后以合作的姿态相互交换养殖牲畜。”
项骆摇头:“人心思变, 咱们那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那么多。”
人能管的东西永远都是有限的。
这么一想好像是这么个意思。祝炎也不再多说。
具体怎么处理祝家的事情, 祝炎总要自己先理清楚后再跟项骆说。项骆也不急着追问,让祝炎有充足的时间开动脑筋。而他最需要做的,是解决一切能够影响到祝炎的事情。
周兴风被抓, 李冠军已经早早的送去县里等待审判了。但钱书柔还留在村子里没动。
虽说李冠军的供词里,钱书柔属于从犯,至少也是知情者。可钱书柔的言语里,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小女人。丈夫跟李冠军商量要去杀人,她只能抱着孙子躲在角落里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她口中,她虽说知道这一切,可也没有外出来报案的条件。因为这个家是完全被项建国把控的。
加上她时不时痛哭流涕的忏悔,绝对的听者伤心见者流泪,到后面就连办案人员也开始同情起来这个可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