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去煮了点粥,配了点咸菜,又煮了一个咸鸭蛋,都是下饭的。端到炕上,还笑着调侃一句:“要不要我喂你?”
祝炎瞥了他一眼, 没开口, 项骆晃了晃包扎的手:“你说我手这样了还伺候你,你就不能给点面子。”
祝炎冷笑一声, 坐起身端起碗来吃两口,才总算良心发现的问了一句:“你手有什么感觉吗?”
“伤口还是有些麻木,但没之前那么严重了,感觉恢复了些,但没完全好。”项骆道, “等吃完饭再看看吧。”
昨天他要死要活的那么深情,今天又恢复了冷嘲热讽。
项骆忍不住捏了捏祝炎这小没良心的脸蛋,祝炎也没管他,只顾着埋头吃。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其实吃饭也是一种折磨。食物吃进嘴里味道大打折扣, 这吃饭也只剩下了单纯的用吞咽这个动作来维持体力。
等吃完了,祝炎才对项骆道:“手伸过来我看看。”
可算说了句人话,项骆感动的都快哭了。
打开包扎,发黑的地方确实照比昨天少了一些,腐臭味也没那么浓郁了。溃烂的部分已经割掉了,现在伤口又有些发灰,但整体没那么可怕了。
“没事了。”项骆既是对祝炎,也是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