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是项骆被感染后再咬的,在袁朔看来就是需要打疫苗的。这光明正大的疫苗,只要项骆一个人接种就可以了。
袁朔看他一眼,祝炎却只低头看项骆的伤口。
其实此时祝炎要是看袁朔就露馅了,办案丰富的袁朔只需要跟人对视一眼就能大概猜出对方是否在说谎。再聪明的人没经过特殊训练也很难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撒谎的人是控制不住异样的。
可祝炎不看他,没有了眼神的交流就不好说了。
当然,就算没有交流。袁朔也不可能真就信了祝炎的说辞,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打开我看看。”袁朔没自己动手。
项骆下意识看了一眼祝炎,祝炎不想理会这猪队友,但还是伸手将自己咬的位置给打开了。
上面涂了碘酒,两排整齐的牙印里头有点发紫,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发紫,但并没有发黑,这就不是感染源。
……
袁朔看向祝炎:“你张嘴。”
祝炎将嘴张开,袁朔看了一下他的牙,确定了齿痕没错,嘟囔了一句:“牙口还挺好的。”
“谢谢夸奖。”祝炎不以为耻。
“……你最好没记错时间,否则这期间,跟他又亲密接触的,尤其是□□,包括血液、汗液、尿液乃至□□都有被传播的风险。”
安维抽了抽唇角:“那不成艾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