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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死前开始学好,开始养菌包了这件事。只怕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相信吧。

“还真是一家一个样了。”项骆道。

项燕提起这个刘癞子,不禁想到当初项骆爹妈死的时候,项燕跟项建国都主张送项骆进精神病院。当时骆长生那头就是以他们要侵吞财产为由堵住了他们姐弟的嘴。

此时说完刘癞子的家事,项燕才发觉事情竟然跟当初的情况差不多,不觉看了项骆一眼。

这屋子里人来人往的,解放军也将周文树用被子包起来架了出去。

人们乱作一团,却也没找晦气,没有过来跟项骆二人说话。

项骆跟项燕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人们进进出出,项燕压低了嗓子问项骆:

“小骆,你跟二姑说实话,当初……你埋怨过二姑吗?”

虽说当初多少是受到了周文树的影响,不过当时项燕确实觉得项骆怪的不合常理,是真的想要送他去精神病院好好看看。

只是农村不比城市,别说是城市,只怕除了一线城市外,绝大部分人听见精神病这三个字都如洪水猛兽一般。绝对不承认自己家里有人得病,且将确诊的人当做变态,甚至恶语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