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做的对!是该这样。就那项建国,我就不明白了,哪来的脸替你去要说法。还打着借口。直接说要钱不就行了?弄得那么冠冕堂皇。”
李宝国看不上他这种人,也难得他这样真正的老实人背后嚼舌根。
项骆却笑道:“反正以后跟我没关系了。”
李宝国看看周围,想了想又道:“我问句话你也别怪我多管闲事。你这赚的这么多,以后给谁也是该想想。尤其是你不打算给项建国那孙子的话,你就更该早做打算。不是我咒你,谁能保证一点意外都没有?你不像我有闺女,我哪天嘎嘣没了,那都是我姑娘的,可你这也得提早安排了。”
李月月听着眉毛一皱:“爹!”
李月月跟父亲相处的模式跟村里其他人家绝对不一样。相处的时间久了,项骆也明白。李月月叫爸的时候,那是心情好。可叫爹的时候,一般就是听不进去了,或是不乐意了。
李宝国直摆手。
李宝国明白,项骆能听这句话,所以才会说出来。
太多人就是完全不想身后事,也从来不去想。所以意外一出就留下了一地鸡毛。项骆爹妈当初就是这样。
当时要不是骆长生过来帮着项骆据理力争,说不定项骆已经被送去了精神病院。而爹妈留下来的东西,肯定就被项建国这个亲兄弟拿走了。
这件事项骆一直记到现在,他当然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