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没有难为周兴文的意思。周兴文在他手里干了挺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也够项骆看明白一个人的善恶。
项骆眼力不容沙子,可还没有连累旁人的意思。
只要周兴文自己问心无愧,那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也不急着传出去,也是怕村里人对周兴文有猜忌。
见他这样说,周兴文自然心生感激。
“项哥你放心。就算是我亲哥,干出这种事情我也不会维护。真有这事,要是死了是活该,要是活着,我最多给他口吃的,绝对不会维护他!咱们村子能到现在不容易,这样的人不能饶!”
话这么说,周兴文说完眼圈已经红了。
再冷淡的关系,也是从小长起来的。打小听惯了爹妈说要拿他当榜样,眼下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项骆也没再劝,只是应了声,让他自己再好好仔细想想。
如果事情坐实,周兴文跟周兴风分割是必须的,也是必然的。
周兴风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没有顾虑道村子里的家人,又凭什么让家人给他擦屁股。
周兴文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祝炎听见人走了,才进了屋。
“刚才去哪儿了?”项骆问。
“偷听,”祝炎坐在项骆身边翘起腿,“当初上学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