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比我了解他,”项骆道,“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他有多怂。这次能感触这事来,不过是觉得其他人都成功了,他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也行。结果那两个一个比一个惨,他能这样获得最轻的处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正常人都不敢再动手。何况是他。他很爱惜自己的羽毛。退一万步讲。你们已经砸他一次了,害怕砸他第二次吗?”
项燕对周文树的心思,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冷。
原本还算恩爱的夫妻,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是近乎不死不休的程度。
事实上他们元不用道这个地步,项燕也从来不是个狠心的人。怪只怪周文树这么多年来太过于自我为中心,将一切都变得想当然、自以为是。为人处世只考虑自己的喜好,将别人对他的妥协当做一种理所应当。
要是亲生的父母还有可能忍受,项燕这当妻子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也要多注意他了。”项燕叹了口气。
项燕道:“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流氓的后果。他现在成太监了,心态的变化是最大的。他要是极端起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
项燕嗤笑:“他还能干什么?听说他感染了,下半身都烂了。是溃烂发臭的那种。现在条件不好,不太可能送他去县医院。再加上刘老七姑娘跟张月北都报案了,他这事立案了。上面怎么判还没说呢。”
“拭目以待吧。”这个瓜相对来说还算痛快。
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结局能不能来个大团圆。
又过了几天,所有人都在等着张月初一行二十多人的结果,不过那流氓的判决先下来了。
流氓两次犯案虽说均未得手,但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且对其余两个流氓有教唆情节,以及拒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