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着先前刘老七媳妇那么费力的帮他洗白,四处说张月初的坏话。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刘老七家欺负人家姑娘。
虽说被抓住了,他们之间说的话却有了不同。
刘老七家坚持称自家姑娘只是被吓到了,可流氓却声称是已经得逞了,是被他们从炕上拉下来揍的。
可事情最魔幻的地方来了。
另外两个流氓都被打了个半死交给了警局。
村里头不论是谁都最看不上这样欺负姑娘的流氓。张月初那是因为有许多特殊的情况。可其他姑娘个个都是村里头的宝贝疙瘩。
可那个先非礼张月初不成,又将矛头指向刘老七家的流氓,竟然因为刘老七家话锋一转又因为无罪释放了。
刘老七家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改口说是刘老七媳妇相中他做女婿请家里吃饭的,刘老七不知道这才闹了误会。
不论怎样,刘老七家改口以后,流氓自己也说自己是被请过去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个瓜项骆越吃越觉得臭不可闻,第二天项骆难得出门去了培养蔬菜的地方看一看,让里头忙的人去叫张月初兄妹俩过来,有话要说。
这样做多少是有避嫌的意思的。只是村里人的想象力本来就不低,听见项骆找他们,就都觉得事情有戏,会不会是为了婚事?
项骆等了一会儿看见张月初兄妹俩过来了,项骆只对张月初道:“我想我们能稍微谈谈,你方便吗?”
张月初最近睡得不是很好,眼睛上还有黑眼圈。
最近她感受到了从小到大最大的恶意,甚至根本不想在这个是非不分的地方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