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周婷婷明白了,用力点点头:“我不会再理会他们了。”
项骆道:“没必要明面上撕破脸,只要拿他们话当放屁就可以了。不要过度亲近,倒也别谁都得罪。保持表面和睦就行了。时间长他们自己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这边项骆跟表妹分享自己的经验的时候,项燕那边已经把外头劝说的人对的哑口无言了。
“每次他自己犯错,你们就先过来劝我。那些事儿是我做的吗?我才是受害者。有人捅死人了,怎么没见你们先劝死者家属先原谅的?怎么我家的东西就那么好?我扔点什么你们都替我舍不得,会有我泼个洗脚水是不是也有人装回去当茶喝了?”
“文树媳妇,话不能这么说……”这么半天了总算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项燕只冷笑:“你们不用跟我说。我也知道你们眼里都是我无理取闹不知道退一步!可我只问你们一句。周文树连自己媳妇和姑娘都敢这样,之前就因为看我侄子不顺眼,就喜滋滋的把强盗往人家家里引,结果害的我家娜娜到现在还没找着。要是他哪天看这村子也不顺眼了,干出什么没脸的事情,我再劝你们反正一个村子的,没有放不下的,你们还能听得进去吗?”
原本项燕是想不到这一层的,主要是刚刚项骆用工厂机密文件来给周文树扣帽子,又说他以后再出事,肯定不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所以,项燕就将这件事的可能受害范围扩充到全村。
之前周振兴因为一己之私让全村都暴露在劫匪的目光之下接连发生悲剧的事情大家还是记忆深刻的。
哪怕觉得周文树胆子小不像能做出这事的人,可周振兴被抓住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这么恶毒啊。
项燕这样说,外面的人终于闭嘴了。
项燕又道:“我是已经害怕了,更不敢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了。你们谁要是觉得这样还不叫事,那就麻烦先把他接家里去住一段时间之后再过来跟我说怎么样。我跟他二十年了,他什么人我能看不透吗?以往不论出了什么事,那面对的外人,我当然可以忍忍过去。可现在他连自己家里人都不放过,我是不想活了,还是日子不想过了还把他往家里引?话我说到这里,你们也不用劝我回去吧。那人在你们手里,是抓是放你们自己看着办,跟我没关系。”
项燕回神回了屋,忙进屋看看侄子和姑娘都在窗台口。
有点紧张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