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却没有听他的,而是将自己了解的娓娓道来:
“钱书柔刚跟二姑吵架没多久就出现了这事,就不怪我把两者想到了一起。再想到他们俩吵架的根源,就是她一心想要给你和我二姑说和。就更好理解了。一连几天的翻墙过来,可一不偷二不抢,更没对我二姑母女俩做出什么来。就肯定会图别的。既然想不明白前来的目的,那么只想谁能从中获益就好推理多了。我二姑从来都不得罪人,为人和气友善。唯一的污点就是嫁给了你。他家里要是有流氓上门,又有人都觉得是因为家里没男人的原因。这时候你上门献个殷勤,再多找几个说客帮你说话,完全可以以这个家庭的顶梁柱的身份回来。你是这么想的吧。”
项骆分析的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这其实是项骆听项燕描叙情况的时候就已经想到的了,只是现在当着周文树的面说出来,叫周文树的脸越来越黑了。
项骆说完,又讥讽道:“是你太笨,还是你觉得我二姑太笨?这种事就算当时想不明白,过后也能慢慢回过味来了。还是说你打算先进家门再说,被发现了以后再道歉?”
“你闭嘴!我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周文树恼羞成怒。
这恰恰证明了项骆说的都是对的。
项骆没开口,看向项燕。
项燕道:“我跟你什么时候是一家人了。你别忘了,离婚协议书下来以后,咱们俩就不是一家人了。从前我还觉得等过段时间你表现好了让婷婷跟你走动走动。现在看,你还是别再出现的好。”
“燕子!你被他xn了,我怎么会害你?咱们俩才是两口子!”周文树听着项燕毫不留情的话,只觉得绝望极了。
“我姓项。”项燕道,“你又凭什么说我侄子是外人?我跟你离婚以后,我还是我项家人,我出事肯定会找项家帮忙。我三兄弟不抗事,自然还有侄子。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像狗一样去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