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那头已经派人沿路查看去了,这两天就能得到消息。钱书柔这个是自己撒泼打滚强力要求的,加上又是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最多是平时多看两眼,战士们也不好做别的太多事情。
项骆当天回去就跟祝炎说了,当时刚好安维去斜对面跟李宝国父女商量菌包重新开业的事情。
“为他们担心了?”祝炎挑眉。
项骆没开口,只是肯定道:“那群人目的一定不单纯,而且是一伙亡命徒。”
只是没有证据,项骆也不能主张直接将人赶走。
总不能实话实说。
“你觉得你能把你梦里都说出来,或是自己摸到什么证据证明吗?”祝炎问。
项骆一怔,轻轻摇摇头。
祝炎道:“那你还纠结什么?警告村长,给军方出主意。这两个都是你力所能及,且仅能做到的。你又不是大罗神仙,谁也没规定你必须普度众生。你该做的都做了,解放军该做的也都做了。人是钱书柔自己哭着喊着也要带回去的,常言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她因为领女孩回去有任何后果都与你没关系,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她给你找的麻烦还不够多?”
话说到这里,项骆已经无话可说了。
祝炎说的字字句句都占理。
只是一想到梦境中的惨状可能在现实之中出现,项骆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除了头皮发麻还能做些什么?
其实这样的世道,能够单纯的保证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项骆真的是日子过得越久,越离不开祝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