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他啊。
一连住了两宿,虽说是用的家里带来的铺盖,可睡惯了床,砖厂里的大炕就有些硬了。
到了第五天,就开始换班了。
毕竟身处在外,大部分人都睡不安稳。五天差不多是极限了,再长的时间,人开始萎靡就容易出事了。
项骆回家,村里就要换一批人顶上去。祝炎主动去报名了。
项骆想了祝炎五天,这还没等亲热亲热人就跑了。结果就是项骆咬牙切齿的给祝炎重新准备的行李,日用品,等送人的时候,却依旧是被担心所充满。
其实他自己准备行李的时候比较粗糙,左右出了家门睡哪里都睡不踏实。他也怕自己习惯了祝炎在身边,晚上要是睡死了对旁边人骚扰就不像话了。
可准备其祝炎的东西,项骆就想把家都搬过去。
祝炎看着项骆忙里忙外的模样,只觉得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搬家,就五天你用得着吗?”
“你就算这五天里能用上一次就算不白拿。”项骆想了想,“要不给你拿个蚊帐吧,把你跟他们隔开。你不知道,他们一二年不洗澡了,身上别提多臭了,白天一块不觉得,晚上睡觉躺下那味道就能把人埋了。给你带个鼻通吧,别被熏晕过去了。湿巾多呆一点,现在没水,那边活还脏,不能让你随时洗手,你就凑合一点。我这还有香水,你要不要带一点。”
祝炎这次不说话了,听着项骆跟个小媳妇似的忙里忙外,心里还是挺暖和的。
项骆越想越是舍不得,无奈道:“要不你别去了,怪脏的。你又不是能干脏活的人。”
祝炎只冷笑:“你哪只眼睛看着我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