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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经此一事,曹家也彻底将钱书柔记恨上了。

项骆听此言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以钱书柔这脾气,得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闻。要是哪天她把谁当自己人并且慷慨解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稀奇事。

就在木耳菌包要开放销售的前一天,项骆又听见了后续二。

那就是钱书柔还觉得没占够便宜,可一只羊毛去薅。明明前两天吵的不可开交,过两天又顶着一张虚伪的笑脸上门去说前两天是自己不对,只是因为侄子没来相亲生气没控制住脾气。又说既然项骆不过来看,那就是项骆没有福气。她又在村里挑了个好的,比项骆强百倍,姑娘嫁过去肯定好。

看她说的诚诚恳恳,曹家人到底是外来人,还真信了这个邪。

结果两边一相亲才发现,被钱书柔夸出花来的绝世好男人其实是个将近四十还没结婚的老光棍,又矮又挫,盯着曹家姑娘的眼神也恶心极了。

曹家人脸皮薄留下来吃了饭,那老光棍看着比曹家当妈的小不了几岁,上门开口就叫妈,没让曹家人把隔夜饭吐出来,还说要领媳妇走。

最后是曹家当哥哥的将人赶走,钱书柔还上门说都同意了凭什么又赶人。

两边爆发了二次争吵,曹家人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钱书柔却骂曹家人一口一个不识抬举。还说人家老光棍能看上是曹家人的福气,他们竟然不知好歹。

被这么侮辱,曹家人有没有老头帮忙主事,又吃了一次哑巴亏,还要防着姑娘被老光棍骚扰。可谓愁的上火。

至此,作为新邻居的两家人梁子是彻底结下了,相互出门看见了都不再说话了。

这也算刷新了村里人对钱书柔不要脸的新认知。

人家曹家姑娘还不到二十,人谁家也舍不得这么糟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