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爱来啊!”周文树当即暴怒就要去打项骆。
祝炎先一脚给他踢得退后了几步:“滚!”
这边闹得这么大,另一边怎么可能听不见?
可巧家里就有一位警·察。
袁特警忙过来,看着屋里头剑拔弩张的情况,当即喝道:“什么情况?怎么要打起来?好啊,正好我警车不远,有什么事局里说!”
看见穿官服的,周文树当即没了声音,袁特警看他不吱声了,又皱眉道:“你不是这家人吧!不是这家人来人家闹什么闹?回家去!”
这一身警服的震慑里还是相当的。周文树起身,一双眼睛仿佛有刀子一般看一眼项骆,转过头就离开了。
用着最凶的表情,干着最怂的事情。
还以为他真能有魄力到当着特警面硬扛。
项燕也要走,项骆生怕两口子到家打架,就拉了一把:“你先坐下来冷静冷静吧。想好以后怎么办。”
项燕被拉着坐下来。看见项骆,心底多少好受一点。
这两口子吵架,能看见娘家人,就不至于是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
“离婚!说什么也不跟他过了!这么多年了,我有过一天安生日子吗?什么都听他的也得不了一顿好!必须离婚!孩子姓我都给他改了!他姓周的就该断子绝孙!”
项燕一边骂着一边哭。
不过项骆明白,村里吵架无非就是这样。不知多少人大张旗鼓的被娘家接走,吵着闹着要离婚。最后冷静了一段时间,婆家陪个笑脸雇车过去说几句好话,媳妇就美滋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