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女孩势力,毕竟找工作还会找待遇好的。女孩父母也不想女孩儿今后受委屈。
如此来来回回就越来越乱。
项骆倒是不用担心,他光棍一根,家里只剩下他一个。而且对象就在身边,虽说不好为外人道也,可这小日子过得相当好,不想改变什么。
“嗯。”祝炎只应了一声。
项骆说了一大堆得到祝炎的一个字,项骆用余光偷眼看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心下忐忑,又试探的问一句:“你是不是也有过?”
祝炎好歹算是世家出身,这种事肯定少不了。
毕竟从资本角度来说,孩子的婚姻也是资本交易的一种。这往往跟本人没多大关系。
“嗯。”祝炎还是应了一声。
项骆有点在意,但是没问出来,只是眼睛不停地往他的方向瞄。
过两个路口,祝炎才又说了句:“相过几次亲,老爷子单方面给我定下来过。不过订婚席上我直接出国了,女方一气就给退了。”
项骆挑眉:“你三叔家没上赶着挤进去?”
祝炎嗤笑:“他倒是想,人家压根没考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