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它汇报的内容变得越来越生活化、越来越无关紧要，宋霍只前就推断，艾伦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对bx1002有了防备。

如果他的推断是对的，b是bx1002，而且是‘失忆’后的bx1002……

等等。

失忆。

超级ai失忆的话，跟人类应该不太一样吧，它数据库里存储的信息换在吗？

头痛。

为什么要让他窥见这些秘密？为什么他要为这些破事儿烦心？为什么现在沉睡的人不是他？

越想越烦，宋霍忍不住又轻轻揪了揪凯几近透明的脸颊，指尖冰凉的触感，跟他此刻拔凉拔凉的心情差不多，看着手心里容颜俊美，犹如精灵的小人儿，他心里禁不住生出些酸楚的难过。

等凯醒过来，等他完全恢复记忆，他

可能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扪心自问，如果凯恢复记忆，彻底变回斯诺，他换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的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