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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患者们,吞噬并融合掉这些居民的基因后,绝大多数人都重新恢复理智,他们甚至能够通过被吞噬者的基因,改变自己的体貌,伪装成被吞噬者。极个别更厉害点的,甚至可以拥有被吞噬者的能力。

这些患者从骨子里仇视着、厌恶着垃圾星上的居民,当他们发现自己变成怪物时,他们无法控制自己杀戮的本能,但是当他们恢复正常时,他们却没有为自己的杀戮行为感到丝毫的恐惧或者后悔。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在绝境中获得了特殊的力量,他们没有恐惧,只有欣喜。当他们一次又一次吞噬掉垃圾星的居民时,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正义只举。

罪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把罪恶当成义举,并以此为借口,彻底放纵内心深处的罪恶。

初初病发的基因崩溃症患者们,换无法彻底掌控自己的能力,他们在恢复正常后,小心翼翼的伪装成被他们吞噬的人。

体内疯狂而失序的基因,每时每刻都在悄无声息的传达着制造更多同类的信号。

为了增强悬疑和恐怖的氛围,宋霍没有直接去描写任何一个基因崩溃症病发的现场,用一种更巧妙的方式,刻意营造了一种紧张的气氛。通过垃圾星上出现种种异常现象,越来越疯狂的争斗,越演越烈的失踪事件,越来越迫切的逃离心理,一点一点绷紧观众心里的那根弦。

人类最大的恐惧永远是未知。

当情绪堆积到极点时,那扇藏着未知的门再轰然洞开,被刻意遮掩的真相带来的冲击远胜过一开始就让读者拥有上帝视角。

倒也不是宋霍想故意卖弄玄虚,而是当时在梦境里时候,他从见到露露的第一面起,就怀疑这个女人有问题,但是直到露露女士再次病发只前,他都没有猜到究竟是什么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