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小桃花是在说什么,情不自禁又亲了亲她的脑袋,轻笑不已,“哪有什么小桃花,我没有和她多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多看过她一眼,姜粒,没有谁能拐跑我,只有你,姜粒,只能你能拐跑我,只有你。”
所以,她那天晚上是吃醋了是吗?沈眷只觉得心里有一束一束花开,像是沙漠上久行跋涉的旅人突然看见了绿洲,这几天的焦灼惶恐散作沙漠绿洲上的一簇簇水泊,润滋着他孜孜以求苦苦守望的心田。
姜粒话说出口就后悔了,此时闷不作声一边暗自懊恼,一边听着某人甜腻甜腻地挑明心迹,她不爱吃太甜的东西,此时却是听不腻。
“姜粒,”沈眷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说喜欢了,我喜欢你姜粒,很喜欢很喜欢你,另外那个字,我舍不得现在就说,往后再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他早该跟她告白了,早就应该。
“好。”姜粒耳朵发烫,抬起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认真应诺。
她早就习惯了他的陪伴,她早就喜欢他了,这几天的煎熬更是让她明白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幸好他回来了,幸好,他们有往后了。
沈眷又恋恋不舍地抱了许久,才松开她,低头摸着她的脸颊仔细看她,“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现在饿不饿?我去煮好吃的给你吃,嗯?”
姜粒本想和他抱怨食堂的饭菜跟他做的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可是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话到嘴边又全都咽了下去,她摇了摇头,“不饿,我困了,想去睡了,你赶紧去洗漱吧,然后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