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外面,房间里的那个“她”穿着一身白色囚服,被禁锢在一张机械椅上,双脚连着两条很粗的超合金锁链,双手同样被束缚着,只留出些许活动的空间,身前是一张白色长桌,桌上堆满了画纸,还有许多羽毛笔……
“她”就像一个意识被控制了的傀儡,不知疲惫地一直握着羽毛笔,不停地作画,神情麻木,眼神空洞。
忽然,“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头,安静地望着她,眼角滑下一行泪水,苍白的唇艰难地发出无声的求救信号:救我。
望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阮萌呼吸一窒,情不自禁地上前,抡起拳头,企图破开那座牢笼,但她的身体却轻而易举地穿过了墙面。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她心中凝聚,在她差点克制不住的时候,耳边依稀传来轰隆一声。
天亮了。
床塌了。
被她砸塌的。
阮萌捂着脑袋,一脸懵圈地坐在碎成一地的实木碎渣上:“……”
同一时间,怦地一声,她的卧室房门被人直接撞开了。
容渊快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阮萌仰头,尴尬地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从她这个角度望去,外面金灿灿的阳光正透过半透明的窗帘布争先恐后地涌入房间,光影落在身材挺拔的男人身上,他逆光而立,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