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水，拧干，然后拿着小毛巾在身上这样来回擦。”他在自己胳膊上演示了一遍，见小妖精还是蒙蒙的呆萌样子，便让她伸出只小胳膊来，好直接在上面教她怎么用湿毛巾。

“你看，把毛巾放到手臂上，然后…”

…

…

然后唐墨就崩溃了！

毛巾才刚走了一圈，小妖精原本就雪白的皮肤居然更白了些，现在是透亮得发光，再看看干净的白色毛巾已经成了浅灰色，这究竟是多少年没洗过澡！

200年，还好他没问。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十分庆幸自己提出了让她擦身这个建议。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脏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清理干净。”

“鱼鱼不脏。”

小黑鱼好像听懂了‘脏东西’三个字，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仰着小脸诚恳地为自己辩解道。

以人类的标准去要求妖精并不合理，而且她皮肤的嫩白水灵程度已经远远超于人类，丝毫看不出来半点脏污的痕迹。

唐墨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于是默了默，生平第一次在人前放轻了语气低声哄着。

“嗯，不脏，但洗干净更好看。”

好看！主人夸她长得好看！

小黑鱼瞬间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小眼神坚定着点了点头，今晚不把自己搓出朵花来决不罢休。

“先慢慢尝试一下，我就在门口有事就喊。”

唐墨将东西都摆在她能够得着的浴缸边上，走出两步之后忽然想到些什么，又折了回来。

“喊我进来之前记得把衣服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