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想也是，于是换了句简单的问法。

“你可以变成其他样子么？”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比如，变得和我一样。”

…知道了，主人一定是在嫌弃她长得不好看，所以才会提醒她换一个模样出来见人。

小黑鱼一声不吭低下头去，又偷偷掉了好几颗金豆子。

“好像是变不了的，但我会努力…”

她摇摇头，小奶音里带着委屈巴巴的哭腔。

唐墨语塞。

这又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

“弄疼你了？”

直男并不能理解女孩子的娇弱，尤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妖精，他只能想到可能是自己下手的力度重了点，于是慢慢放轻了擦药的动作。

不得不说这皮肤娇嫩得简直和刚剥壳的鸡蛋一样，看着确实是要小心呵护的。

“擦了药就先别沾水，你可以一晚上不回鱼缸么？”

“没有试过一晚上待在外边呢，但应该是可以的。”

小黑鱼抬起手背飞快地擦了一下眼泪，乖巧地点头，语气变得有些卑微和刻意讨好。

…

唐墨并没有欺负她，但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哭包模样，也会不由地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太难了。

于是他别过目光不再看她，收拾好药箱站了起来。

“去挑一间喜欢的房间，今晚你暂时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