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见这人是条汉子,便让陆泽过去,叫孔木别在用刑了。
孔木放了那人,拍着污~秽的手过来,“嫂子,我差点在这人身上都快用遍刑具了,这人还真是强硬,就是不说是谁派来的。”
“硬的不行,那就跟他来软的吧。”安然对于密探从不同情,同情他们,就是对南境百姓的不负责,这人既然这么嘴硬,不吃刑具这一套,那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用什么软的?”孔木问道。
“这地牢里不是关了个冯榷吗?把他押来,我有话要跟他说。”安然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怎么撬开这探子的嘴了。
“好,我这就去把他押来。”孔木下去。
冯榷很快被带上来,见到卫临和安然,冯榷很识趣的朝他们行了行礼,安然道:“冯榷,牢里的日子不好受吧?”
冯榷苦笑道:“还好,冯某还是感激卫夫人留我一命的。”
“嗯,你知道就好,冯榷,你应该很牵挂家里吧?你关进来后,你那两岁的女儿可是天天被虞桂平打,还好你大女儿回来了,将自己的妹妹接回婆家去养,虞桂平拿着卖儿女的银子还有你留下的家产在家可是天天吃香喝辣,过得十分惬意呢。”
冯榷握紧了拳头,额上的青筋凸~起一看就想打人。
“我大女儿因为恨我,连她娘的孝期都没过,就嫁去了下范村,自此与我永不相见,她心里恨我,也恨虞桂平,她能接受我与虞桂平所生的妹妹想必卫夫人慈心,看不得我小女儿受虞桂平的虐~待,从中帮了忙,冯榷以前不知好歹,得罪过卫夫人,卫夫人的大恩我冯榷以后定会相报。”冯榷朝安然深深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