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你为何有事?”卫国问。
卫洲白了他大哥一眼,“爹都看出来了,怎会有事?”
卫临没理俩个儿子,只回答娘子的话道:“本来是想提醒你的,只是娘子这几天赶路赶的实在辛苦,那草药虽有蒙倒的作用,但并不伤身,就当给娘子喝了安神有药,再说那鸡的确是他们自己养的,家鸡比山鸡补身子多了,故为夫没提醒娘子,娘子莫怪。”
安然见卫临说的这么认真,本想骂他实在又不忍心,只好道:“那你自己是偷偷吃了解药了?昨晚那鸡汤我也见你喝了两碗。”
“没解药,那点药性还不至于让我熟睡过去。”卫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安然无语,“你有抗药性啊?”
为什么她喝了两碗就睡的那么死呢?
“应该是吧,但我也没喝过什么安神之类的药,可能是因为常年在边境,时常保持清醒,所以一般的迷药对我并没有多少作用吧。”卫临想了想解释道。
“好吧,你厉害。”安然彻底服了。
“上车吧。”卫临套好牛车,又去草垛拿了几捆草铺到牛车上,对娘子道。
安然坐上去,“奇怪,我们的样子很穷,像个逃难似的,这俩人是看上咱们什么了?”
卫临指了指身上的兽衣道:“昨晚听他俩商量,咱们这身上的兽衣能卖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