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五官郎将?”有人惊讶的问道。
刘子羿一脸骄傲,“怎么?不像吗?”
那人拿着酒和酒杯凑到刘子羿的桌前,给他斟了一杯酒,“信,兄台气度不凡,区区五官郎将又有何不信。”
“算你慧眼。”刘子羿端杯跟那人干了。
那人坐下,又给刘子羿斟满酒,便问:“兄台是哪个军营的五官郎将?”
说起这个,刘子羿就很是伤怀,他原是司马将军赤军营左先锋的五官郎将,直属卫临统领,自一年前司徒将军和卫临出事后,他就被崔将军派去前锋,被敌军的残兵砍下一只手臂,如今什么也不是了。
那人见刘子羿沉默,便赔笑道:“兄台见谅,军营之事兄弟我实在是不该好奇,喝酒喝酒。”
俩人又干了一杯,那人有些不死心的道:“如今边境有崔将军镇守,似乎兵力更胜从前了。”
刘子羿哼了一声,“什么更胜从前?就崔博?他也配做将军?他连个排兵布阵都不懂,城防关口用的还是以前司徒将军的布署。”刘子羿边说边拍了拍他空荡荡的右袖,“看到吗?兄弟我的这只手就是因为崔将军不懂如何排兵布阵,面对虢军,只一味的叫我们冲,杀,阵全都打乱了,也不知道鸣金退兵,兄弟我就是那个时候受的伤。”
“兄台为国英勇杀敌,实在令人钦佩,咱边境正是有你们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才换来我们这些百姓的安宁,兄台,今日这顿酒,兄弟我请了。”那人又敬了刘子羿一杯。
刘子羿许久未听到别人的赞赏,很是受用,俩人接二连三的又喝了好几杯。
那人见刘子羿喝的差不多了,便想套他的话:“兄台,以前司徒将军是如何布署城防的?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