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我就是把你的药拿去给镇上的大夫看了,然后大夫问我卫临没中毒为何药方里竟有解毒的血斛,所以就来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何大夫并不知情,只是单纯的受崔管家所托。
“加一味血斛是挺突兀的。”何言笑了笑道。
“何大夫,当时崔管家给你血斛你就没问问他为什么吗?”安然问。
“问了,崔管家没说。”何言也挺奇怪,“婉娘,你现在不是和崔管家关系不错吗?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你可以亲自问问他为什么?我是真不知道。”
“嗯,再见到他的时候我问问。”安然思虑很久,最终还是没把卫临恢复清醒的事告知何言。
从何言这里问不出什么,安然便告辞了。
安然一走,流香嫂便推了何言一下,“这事你怎么没跟我提过?”
何言道:“这受人所托之事怎好跟你说,人家是将军府的管家,我们是什么?再说崔管家给的血斛又不是害人的,给一两银子让我开在卫临的药里,这银子拿了便拿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也是,那那一两银子呢?你藏哪儿了?”流香嫂伸手讨要。
何言推着轮椅打开一直私藏的很好的一个小盒子,打开道:“在这里呢。”
“你厉害了,还学会私藏银子了。”流香嫂拿了银子,虽然高兴,但也就一两银子,家里还是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