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爬起来,“什么呀?”
“药,快来喝了。”安然耐心的道。
“我不喝!”卫临突然情绪激动的将安然手里的汤药打掉,满目恐惧的指着安然:“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卫临?”安然猝不及防的被药洒了满身,也顾不上去擦,“你这是怎么了?”
卫临向来安静听话,从来不发脾气,怎么让他喝个药这么激动?
卫国卫洲卫城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的爹发这么大的火,都面面相觑。
“坏人,坏人。”卫临抱着头卷缩在墙角。
“娘,爹他怎么突然生气了?”卫国满脸狐疑,除了他们刚来的那会,爹推过娘,但之后爹再也没有生过气了。
“你爹他不是生气,他是害怕。”安然盯着卫临,他的样子极为痛苦。
“爹害怕?爹在害怕什么?”卫洲不明白,娘不就是让他喝个药吗?爹至与怕成这样?
“应该跟你爹身上的伤有关。”安然皱着眉头道。
卫城惊呼:“娘指的是爹身上的鞭痕?”
他们都见过爹身上的鞭痕,娘说那是犯人重刑才打的。
后来娘向村里人打听,也问过顾统领,都说不知道,又或是回答许是以前卫临出过什么事,受过重刑。
安然坐了下来,思绪了很久才道:“你爹身上的鞭痕一直是谜,娘四处打探也没打探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娘记得你爹在信里曾说过,司徒将军很器重他,他不可能犯事受刑的。”
“那爹会不会被敌军擒俘,受了重刑?”卫洲问道。
安然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