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幅画的目的并不是和往生画室的其他画一样呢?”冥王顿了顿,“把这画怎么到你手上的跟我详细说说?”
祁僮明白这画蹊跷,另一方面也想尽快跟冥王谈完赶紧去找赫榛,长话短说把万年冢和小粽子的爸爸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就难怪了。”冥王听完后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祁僮眼皮一跳,“什么难怪?”
“这画的作用,就是镇住那个万年冢。”冥王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祁僮一眼,“但据我所知,只有冢的主人的画像,才能有这种作用。”
祁僮一惊,下意识就想反驳,赫榛只是被生父丢进万年冢做了冢心,要论冢的主人,应该是凌江王才对。
“事实就是这样。”冥王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想,“赫榛是万年冢的主人。”
“可他完全不知道这幅画。”祁僮急道。
“这些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不得不说,这幅画出现在弥凉村的万年冢,如果赫榛的确不知晓,那很可能是放下这幅画的人对他进行陷害或者威胁。但这改变不了赫榛的确是万年冢的主人的事实,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得不做一个假设……”
冥王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祁僮喉咙发紧,他知道冥王要说什么。当初他们猜测过,除了白袍人,凌江王还有一个实力不在白袍人之下的帮手。
而现在他们不得不做一个假设——赫榛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