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风平浪静,但是元听晚感觉风雨欲来。
于是他及时阻止,挂上最后一件衣裳,把手上的水在睡衣上蹭干净,赶紧推着闻野进门。
“哎呦,都是舍友干嘛这样针锋相对呢天天。”元听晚先劝完闻野,要关门时又给喻向然使了个眼色,小声说:“他就那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闻野听见之后憋不住,“我哪样了?”
“好好好,休息,该休息了。”元听晚在第二次大战即将开始时立刻关上门,阻断闻野和元听晚的接触。
张戴维好不容易熬完作业,就看见元听晚急急忙忙推闻野进屋。
元听晚关上门,确保外面听不见,小声数落闻野:“你说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你们两个好好相处有那么困难吗?”
张戴维一听,恍然大悟,指着闻野和元听晚,一副“我都懂了”的表情围着两人转。
元听晚被他看得心虚,生怕张戴维发现端倪,硬着头皮耷拉脸问:“干嘛呢干嘛呢?不睡觉在这转身转?”
张戴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手摸索下巴,双眼盯住元听晚,转动眼珠,又落到闻野身上,“我说闻神怎么从喻向然出去就开始在阳台门那里偷听,啧啧啧。”
元听晚挑挑眉,看向闻野,问:“你一直在那?”
闻野点头。
元听晚:“”我的闻神啊!你这是嫌自己做得不明显吗???!!!
“原来”张戴维说:“原来闻神你找喻向然把柄呢。”
元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