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爷,你咋啦?”张戴维刚训练完,满头汗,他就去厕所直接用水洗了洗他的寸头,此刻还在往下滴水。
元听晚心累道:“咱俩该换换位置。”
张戴维一听忙不迭地摆手:“这可不行啊晚爷,我跑不过你!”
元听晚:“”当时分位置时,他为什么要跑那么快呢?
“张戴维!”
那边教练喊了,张戴维应了声,拍拍元听晚的肩膀,起身跑过去。
“害怕了?”张戴维刚走没多久,闻野就坐过来。
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在汗的蒸腾下更加明显,元听晚抬头看了他一眼,闻野也刚训练完,同样用凉水洗了洗头,但他要比张戴维精细很多,此刻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虽然闻野出了汗,但没有什么怪味,元听晚觉得还挺好闻。
“没”元听晚刚要说他不怕,男人怎么能害怕这种话,但是他确实害怕,而且心里没底,元听晚根本不确定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他能练成什么样,于是实话实说:“心里没底,以前没当过小前锋。”
“在网吧信誓旦旦对我说要报名球赛的元听晚去哪了?”闻野不给元听晚讲理由的机会,他接着问:“在班门口,那个张扬着要林巴机给全班道歉的元听晚去哪了?”
两人身后正休息的林巴机:“”莫que劳资!!!
元听晚抬眼看向闻野,闻野的发丝沾着水,更显出他优越又坚毅的脸部棱角线条,他的面部表情变化似乎一直不大,生气,担心亦或是其他,闻野似乎只有皱眉,可元听晚发现自己能看懂闻野眼睛里向他传达的一切,最起码现在,他是明白的。
闻野相信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动摇,他在等自己的话。
“元听晚,那个自信又张扬的晚晚,”闻野的眸子暗下去,他一动不动地盯住元听晚,伸手捋顺元听晚凌乱的发丝,说:“不用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