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爷以前脑袋被屎堵了,才喜欢那家伙。”元听晚一字一句含有威胁意味:“现在脑袋冲干净想清楚了,已经跟那位屎……那位大神撇清关系了,晚爷现在一心只有学习懂吗?人生巅峰懂吗?是背文言文不好玩还是做数学题没乐趣?谈什么恋爱?你这小脑袋瓜子多为你爸妈想想,别成天吃这些垃圾瓜。”元听晚越说越上瘾,伸出手指戳张戴维的脑袋,手劲不小,张戴维捂着脑袋委屈地点头。
虽然他表面上答应,但是心里觉得吃瓜要比背书做题好玩太多。
元听晚转过去时还不忘记损闻野,嘟囔道:“什么闻神,我还蚊香呢?”
张戴维捂着脑袋,面对元听晚的背影解释:“因为是闻野学神嘛字太多我们就简化成闻神了。”
可真是个有趣的称呼,元听晚心想,你们怎么不叫闻野学霸呢?简称闻霸,当又认个老子。
元听晚忽地转过脑袋,动作之迅猛连张戴维都没看清,就跟那双要吃人的眼睛对上。
元听晚的威胁伴随上课铃一起响:“我告诉你,晚爷和闻神你只能选一个,叫他闻神,就别叫我晚爷。”
这威胁对张戴维相当适用,只见他立刻坐直身体,以飞快地速度扭动头和手,连连否决:“我不喊他,我不喊他,我只喊晚爷。”
元听晚得意地转回脑袋,心里异常舒坦。
第一节 课数学,他们年级的数学老师老杨出了名的帅,因为小说里写得是长像堪比刘德华,元听晚对此还进行一番脑补,心想能上天王的课也着实是一种美的享受,要是再会唱歌,那就是给元听晚一杯忘情水也愿意。
持续的上课铃结束之后,一胳膊夹课本,头顶地中海的眼镜男挺着大腹便便进来,然后站上讲台非常自然地把昨天的考试卷子拿出来,说:“来,咱们还是照例讲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