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元听晚说。

元民国仔细盯住元听晚看了又看,反驳道:“脑子有事儿的人都说自己没事儿。”

元听晚简直要气笑了,他反问道:“哪有你们这样咒自己儿子的?”

眼看李舒和元民国还想说什么,元听晚立马打住:“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就这样说吧,从前呢,你们的儿子是个堵了的马桶,但是从今天开始,我想通了,绝对不会再做那些智障事了,以后跟对面那个闻野也不会再有什么来往了,我啊,决定要好好学习!”

虽然这个比喻非常不干净,但是元听晚觉得生动形象,原主就是个满脑子屎的马桶,全都是闻野,眼前的不好好珍惜,如今他既然来了,那就要好好地把自己家人照顾好。

“不是”李舒和元民国还是很恍惚:“我在做梦吧。”

“没有!不是梦!”元听晚懒得跟俩人再解释一遍,还不如用行动证明呢,再说明天考试,他这复习的内容连一半都没有。

元听晚在两人还震惊的时候赶忙走到客厅茶几旁端起还冒热气儿的碗吞了两个汤圆。

“慢点儿吃,烫!”元民国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朝元听晚唠叨。

元听晚嘴里塞着汤圆,烫得呲牙咧嘴,朝元民国一摆手,囫囵道:“眸天考斯,额户戏去了!”

李舒蒙蔽着一张脸,问元民国:“这说得啥玩意。”